作者:仆竹
一
我的初恋毁了,最最美好的初恋毁了。走在大街上,见到一对对甜蜜的情侣,我恶狠狠的咒骂:“狗男女!”
二
我今生第一个认真玩的游戏是《仙剑奇侠传》,大概这也算是一个初恋吧。如今我还是要一遍一遍的重新打过。明知道无聊,全因为初恋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据说当年红色高棉的革命男女们结婚配对完全靠领导指派,没进洞房前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不愧是充满理想主义的革命者,造就了最完美的恋爱模式:初恋即最后一恋,爱人即唯一异性。一辈子只见过一具女性裸体,恐怕人家语言里根本没有阳萎这个词。
相比咱古人也不次,我听说过有见了情人的一根头发就能勃起的典故,这便是半露酥胸胜过赤身裸体的道理。稍微好一点的日本A片都让女主角先衣衫整齐的面对镜头罗嗦一番,弄着观众毛躁了再步入正题,哪像长毛蛮子们脱了就干。
中国人还要忙着精神文明建设,不能拍坏片,但“此处略去××字”可是我们常用的招数,后来就有了《红×××》之类纯属抠瞎了双眼当暴露狂的隐语,大概都以为用口形骂街人家就不会抽你了。不过也不用脸红,“为尊者讳”的规矩自古以来就有,好在中国朝代换得勤,否则几千年下来千百个皇上用了千百个名字,四万多汉字,只怕还不够用呢。
三
人类要繁衍,男女要配对,情人眼里还要出西施——以丑为美,以俗为雅的罪孽便由此开始。你看马路上,哪一个男子不是在女友钦佩的目光下唾液横飞粪土当今万户侯的?以口才得意,以雄辩为荣,只要说得够快语气够坚决,就敢在辩论大会上以随机抽取的观点为真理并毫不犹豫的以另外一个为邪说。私利在真理之上,论点我存你亡,再加上人品与学问挂钩的逻辑,我有时想,千百年来到底冤死了多少明白人?
四
走在大街上,我苦苦的盼着,不知到哪一天才能变成一条男狗,再找一只女狗,在滔滔雄辩声中被身后一个人恶狠狠的咒骂:
“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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